看着对方身影不断凝实,桃木手串在他手腕上越发的灼热。
宁恪不敢怠慢,长刀横击,照着对方的脑袋就砍了过去。
没有丝毫的阻碍,头颅近乎是还没落到地上,便随着雾气化了。
“这是什麽鬼东西!”
见着那道无头身影站在原地,脑袋又从雾气中缓缓凝聚,他心底一cH0U,也不停留,转而向着远方逃去。
毕竟自己将这东西脑袋砍下来,都伤不了对方,留在这里就只能说是送菜。
在这种未知面前,他暂时没有想到任何的办法。
“相公,你好狠的心啊,真的打算丢下奴家,做一个负心人吗...”
头颅缓缓的从雾气中重新具象,伴随着哭腔,一nV子的身影彷佛从雾中走出,她话语说到最後,忽然间变的狰狞,彷佛带着绵绵不绝的恨:
“既然这样,那我就将你的心挖出来,看看到底是什麽颜sE。”
话音落下,雾气又是逐渐变的厚重起来,一阵微风,人影已经消失不见。
...
“这难不成就是白云寺老主持所说的,不能久留的原因吗,早知道这样,我就不应该让王伯去找铁匠打这柄刀。”
听着身後Y凄凄的哭声,宁恪在心中这样想到。
不过他也明白,这样难缠的诡异,根本不是一时片刻能够形成的,就是当时马上离开,说不定也会遭遇。
若是当真那样的话,自己所处的情况可能b现在还糟。
真是麻烦。
眼见着雾中身影若隐若现跟着自己,宁恪紧了紧手中的刀,眼底闪过些许冷sE。
他不打算跑了。
原本他以为,凭藉着桃木手串那能够屏蔽自身气息的功能,他只要逃的远了,想来就会让对方失去感知,从而变的安全。
但是这种猜想,已经被他否定了。
宁恪作为血气境的武者,运足血气奔袭盏茶功夫,少说也能跑出数里,但是就是这样,对方还是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身旁。
这说明对方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什麽标记,或者说这雾气太古怪。
对方不Si,他难以安宁。
至於他停下来,倒不是说他相信自己的实力,而是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相信老主持送给自己的这桃木手串和他那玉佩,能够给他带来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