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眨了眨眼，“不，你们应该说我在闷声赚大钱。”
陈颖毫不客气的戳破，“你赚了什么大钱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“报纸一文钱一份，据我所知，基本上成本就得这么多钱了吧？登了几个广告赚的钱，都给投稿的那些读书人当稿费去了，戚子安的那个话本倒是印了不少赚了不少钱，可也没你什么事情吧？”
姜云失笑，“戚大人写的话本，书坊给他印书，跟我有什么干系？”
“一点儿关系都没有？”
“日后能不能有关系，那就看白飞星能不能搞定戚大人了，搞定的话，锦颜堂会出一些联名款的产品，应该算跟我有关系？”姜云试探着说了一句。
倒是瑶敏好奇了起来，“何谓联名款？
姜云想了一下，“正好我做个调查，《明捕头破案记》两位看过吗？”
此时在场的除了姜云陈颖宁秋陈瑶以外，就是各自的贴身侍女，这种事情私底下也没什么不好说的，瑶敏和宁秋都点头，“那报纸每期我们都买的，这个文章自然也是看过的。”
“首先我基本上肯定，如果以书中的女性角色出联名款口脂，你们大概率是不会买的对不对？”
瑶敏皱了皱眉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比如说我出一款口脂，颜色是之前没有过的，然后注明为红袖联名款，大意就是这个女子就是这款口脂的象征，看到这款口脂会想到这个女子，书中看到这个女子自然想起这款口脂。”
瑶敏摇了摇头，“那些平民女子可能会买，换成我们，自然不会去买，红袖在故事里不过是个寻常女子，都是那些男人追捧罢了。”
姜云点点头，“果然如我所料，所以如果我出新的口脂，不说和她们有关系，但是赠品里会做一个明岚的袖珍武器的饰品，耳坠或者头饰，会感兴趣吗？”
“有点兴趣。”瑶敏这般说，宁秋也点了点头。
“会有点好奇。”
姜云嗯了一声，“那如果我们推出一款香球，是市面上从未有过的香味，以书中一个场景为名或者和明岚有关，比如叫云柚如岚，如果香味你们不讨厌的话，会买吗？”
看过明捕头破案记第二个故事的人都知道，云柚如岚就是明岚的名字的由来。
瑶敏想了想，“我不一定。”
倒是宁秋给予了肯定的回答，“我会买。”
“阿秋，你让我有点意外。”瑶敏面带诧异的看向宁秋，“这不像你说出来的话。”
宁秋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，“没办法，我还真的有点喜欢像明岚这样果断大气的男子。”
“完了，叫你家王爷知道了，他恐怕又要醋了。”
“醋了也没办法，明岚可是不存在的人。”
说完宁秋转向姜云，“明岚被戚大人塑造的很好，虽然戚大人是男子，却没有让明岚身上有那些男人身上都有的自大的通病，如果是这个叫云柚如岚的香球的话，又有戚大人确认，那么恐怕有不少姑娘家都会涌过去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