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试试。”何政两手撑在桌上。
他闭上眼睛，试着唤醒存放在脑海的记忆：“3.1415926535，8979323846，26433。”
见他背到这儿就没了声音，正在默数的杨圩，出声提醒：“不够，还没到一百。”
“后面的我记不住了。”
“还有谁会吗？”
“我好像会。”跟壮汉游泳过河的那位青年，往前走了几步。
他聚精会神地盯着桌面，刚背到前六十，就卡壳了：“不行，我脑子突然空白了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杨圩指着靠窗边的椅凳，示意他们坐过去：“你跟何政去那边想想吧。”
“唉，怪我没文化。”寸头男懒散地倚靠在楼梯旁：“一遇到这种问题，我的头都大了。”
“谁不是呢？”
“接下来不会还有类似的问题吧？”
“有可能。”
九梨走到杨圩身旁，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纸条：“想不出来就算了，这也没说必须要背。”
“不背的话，会有惩罚吧？”
“不一定。”
“干脆这样，先让他们想五分钟，没结果我们就继续往上走。”
严圣说着，敲了两下桌面，询问旁人的意见：“你们觉得呢？”
“可以。”温飞鹏颔首，牵着胡英坐下：“在这儿耽搁太久也不好，反正惩罚迟早会来。”
“那就这样决定了。”
“我来计时吧。”
保险男盯着手表，五分钟一到，就走到他们面前：“政哥，你们想出来了没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算了，我们先上楼。”
“嗯。”何政也是这么想的。
他拨开楼梯口的蜘蛛网，还是跟杨圩一起，率先迈上三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