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姑爷好像挺生气的。”看着叶松皓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,书画不免得有些担心。
“没事。”俞心语摆了摆手,而后叫过琴棋,“琴棋,去把那个拿过来罢。”
“是。”琴棋应了声,而后往内间去了,只剩下书画在房里。
书画有点疑惑,是拿什么呢?
她跟俞心语的时间还不长,只是她人长得小巧,嘴巴又甜,也没什么坏心眼,俞心语也就把她带了过来。
不过俞心语也没有仔细去跟她说过自己和叶松皓之间的事,所以提亲时她头一次跟叶松皓动手的时候,书画才会那么惊讶。
琴棋自小跟着俞心语,对于两人之间偶尔有的摩擦,丝毫不放在心上。
只是在俞心语来了葵水之后,胸那地方也开始逐渐凸显出轮廓,时不时会胀痛,为了防止叶松皓胡来的时候碰到那,她去定制了很多款式的束胸。
所以俞心语已发现情势不对时,便会让琴棋将东西提前备好。
当琴棋将东西拿出来的时候,书画的同时,不免也有些心疼。
琴棋熟捻地服侍着俞心语将束胸穿上,书画在一旁看着,发问道,“小姐,经常穿着这玩意儿,不痛吗?”
“说什么胡话呢!”琴棋拍了一下她的头,“平白将你压扁试试,看你痛不痛。”
“奥。”书画佯装吃痛,叫出声来。
“扑哧。”俞心语抬着手,看着书画鬼灵精怪地做着夸张的动作,不免觉得有点好笑。
“嘿嘿。”书画狡黠地笑了笑,而后又嘟起嘴,“可是小姐你还要这样过多久呀?总不能这辈子都这么过下去呀。”
“多难受啊。”
门外的叶松皓顿住了脚,他呼吸窒了窒,站在原地没动。
俞心语愣了一瞬,她虽然不喜欢这种感觉,倒也习惯了穿着束胸的不适感。
书画这话,倒是点醒了她,现在的生活虽然不错,但是也并非完全自在随心,至少叶松皓是个大麻烦。
“应该快了罢。”俞心语的声音里有着几分放空。
叶松皓的拳头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脸上神情莫测,最终还是拂袖离开。
琴棋倒是若有所思,“小姐要是不想再穿这个,倒是有两个路子。”
“哪两个?”书画迫不及待地发问,俞心语也看向她。
“一是等到合适的时机两人和离,不过这个的话,时机还不定。”
俞心语点了点头,上头的事并不知何时能了,两人和离,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