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睁眼沈铭程就看见变回原型的沈洛晚躺在自己旁边，对方似乎睡得很沉，没有丝毫要醒的征兆。
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，酒醒后他感觉自己头痛得要死，记忆从脑海深处涌来，无论是酒后发生的事，还是梦中发生的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。
他小心翼翼地起身，动作十分轻柔，担心吵到沈洛晚，下了床，给对方盖好被子，沈铭程才脚步放轻去了厕所。
打开水龙头，将冷水泼到自己脸上，看着头发滴下水珠，沈铭程终于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。
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两边，看着镜中自己疲惫的模样，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自嘲般的轻笑。
他记得自己醉酒后的模样，不知廉耻地把沈洛晚当按摩棒一般，只为了让自己感受那低贱的生理刺激，他居然还主动地晃腰，加强自己得到的快感，他在面对自己侄女时享受了那种原始的欲望。
他也记得沈洛晚向自己提出的问题，他当时确实不知道，他也以为自己永远无法回答这个问题，结果在睡着后他就做了那样的梦。
这个梦无比清晰，清晰到甚至像在现实中发生过一样。
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自己的喉结，指尖碰到那脆弱的凸起，他的心忍不住颤动起来，他依旧记得那个触感，对方轻柔地动作让他忍不住地颤栗，不是因为恐惧，那是来自身心的愉悦。
伸手再去触碰自己的腹部，仿佛对方的液体和器官还留在自己的体内，填满了他的腹腔，也填满了他的心。
他清楚地明白自己不应该接受沈洛晚的爱，他不应该和自己的侄女产生感情，但过去的自己正在告诉他，他不是不知道，他其实已经动心，他产生了超出亲情的感情，对他侄女，他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但知道了又如何呢？连过去的自己都知道，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再给予沈洛晚毫无顾虑的喜欢，他已不再年轻，他做不到抛弃一切只为享受那短暂的欢愉，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沈洛晚，只会加重他的焦虑和罪恶。
“哈，真是糟糕透了……”
沈铭程忍不住将洗手台的边缘握得更紧，镜子中的自己表情十分难看，脸色都有些发黑。
更可悲的是他到现在仍有些贪恋梦中的接触，每每回想起梦中发生的事，他就感觉自己身体有种燥热，小腹忍不住地收紧。
他脱下自己的睡衣，随手放在架子上，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。冷水拍打在自己身上，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，扶着墙壁，微微弓着腰，眼睛慢慢往下看，随后口中发出了极其不爽的声音。
“啧。”
他硬了，他居然在没有任何挑逗和抚弄的情况下硬了。如沈洛晚所愿，他还是进入了那条线，那条名为不伦之恋的线。
他本来是不讨厌性爱的，本来是，但现在他真的讨厌自己被情欲控制的身体，做爱确实可以很舒服，但总是不合时宜地升起欲望，让他本就焦虑的心更加烦躁不堪。
他伸手抓住了自己的性器官，自虐般地无比用力地撸动茎身，疼痛与快感让他咬紧牙关，很快就把自己咬出了血。
后穴忍不住地开始收缩，似乎在期待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去，但沈铭程一点也不想去碰那个地方，只好自暴自弃地将自己的阴茎抓得更紧，指尖感觉都要抠破皮肤。
疼痛夹杂着快感，生理的刺激不断加剧，他在自慰，但更多的是在自虐，手中的力度仿佛是想要捏断这罪恶的源泉。
但或许是他和沈洛晚的交合每次都过于残暴，让身体对疼痛有了别样的记忆，他不仅没有被痛楚弄得软下去，反而快感越来越强烈。最后他用力捏紧了自己的铃口，这一下的痛得让他全身都在发抖，但同时他也达到了高潮。
看着墙壁和手都被自己的液体弄脏，沈铭程有些脱力地背靠着墙，这一刻他突然感到了一丝迷茫，对他和沈洛晚关系的迷茫，还有对未来的迷茫。
他关上水龙头擦干净身体，出了浴室看见沈洛晚睡得依旧很沉，沈铭程有些庆幸沈洛晚没醒，要不然他刚刚那样被发现了，那就又是一场性爱的开端，他甚至能想象到沈洛晚会怎么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