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被赶下车的补偿就是劈头盖脸一堆不动产文件,那钟子湮希望每天都被赶一次,直到卫寒云无礼可送。

    “兼职,玩得开心点。”卫寒云最后对她说。

    钟子湮脚步轻快地上了后头那辆车,抚摸了下自己手里的文件:可不是嘛,我现在已经是后土娱乐最大的股东了。

    我给我打工。

    股权变动是瞒不了人的。

    即便只是一夜之间,文件又才刚刚签署,但白家人还是嗅到了风声。

    “余千山来,果然是有事要办。”白灵父亲面色沉凝,“也不知道新来的会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昨天余二少不打招呼就走,他是不是生气了啊?”白家老二不安地挠着自己的脖子,“灵灵昨晚要是能再拉得好一点就好了!”

    白父沉吟了片刻:“不急,只是空降一个新股东而已,等对方身份公布以后,接触了再看吧。这个人总是要来公司的。”

    后土娱乐空降新高官的消息不胫而走。

    李曳这么懒得和人打交道的,都听了一耳朵,他嗤笑一声置之不理,推开录音室的门:“联系上人没有?”

    坐在录音室里的洛隐抬起头来,手里还握着那份珍贵的手写曲谱:“徐哥在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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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哥是他咋咋呼呼的经纪人。

    “这你还没看腻?”李曳靠在门口抽烟,“跟你说了,这不是一首歌,也不适合做成单首的歌,光是敢给它填词的人都没几个。行了快还我。”

    洛隐没说话,但躲了躲李曳伸过来的手。

    有曲,不代表就有了一首歌。

    这个道理洛隐懂,他自己也写过歌。

    可这份曲谱简直是天衣无缝,洛隐对着它想了一天,也没有找到能填上去的词。

    那个人作这份曲的时候,真的有想过要让人填词吗?洛隐忍不住想。

    “你还宝贝上了?”李曳嗤了一声,“这份我跟她说好了归我,你死了这条心。”

    李曳第二次去夺时,洛隐没再闪避。

    看着李曳像是藏什么宝贝似的把这几页纸小心地叠起收进怀中,洛隐突然问:“她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    “指○王里走出来的精灵。”李曳随口讲了自己的第一感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