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康乐无语凝噎。
戚朗怎么总是问这么敏感的问题？
而乔珠和王妮妮都是一脸八卦的表情。
“吃你的吧，”林康乐给戚朗夹了一筷子芙蓉鸡片，“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杨勇亮在旁边帮他回答：“我们乐乐还真没有。”
“到现在初恋都还在呢，一个对象都没谈过。”
戚朗开心道：“我就知道！”
“嗯？”林康乐疑问。
戚朗说：“我就知道乐乐没谈过恋爱，因为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戚朗突然停了下来，看了林康乐一眼，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。
“因为什么？”杨勇亮好奇追问。
戚朗又看看林康乐，摇摇头，低头扒了口米饭：
“没什么。”
因为林康乐亲口说过，他的初恋就是戚朗自己。
但戚朗也知道，这话说出来，林康乐肯定又要不高兴了。
戚朗明白，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缠着，是怪烦人的。
既然如此，还是别说。
即便他没有开口，林康乐也知道估计不是什么自己乐意听到的东西，转头对乔珠道：
“乔姐，我真觉得他的脑子应该好好治一下。”
乔姐深以为然，感叹道：“这段时间就得辛苦你了，下午我们打算带他去复查，你也跟着去一趟吧。”
下午到了医院，拍片，做完一系列检查。
才四五十岁头发已经极其稀疏的医生看着病历本：
“病人的身体没有其他问题，认知错乱这个问题……短时间内还说不好。不过我们知道国外有过类似的案例，并且已经治愈，院里已经派专家去和那边接洽交流了。”
“等专家回来，应该能有所进展。”
“好。”乔珠的声音有些疲惫，“谢谢医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