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梁市政府大楼。
一年前刚刚翻新装修过，一些角落里还能闻到乙醇的味道。
“我是陈梁市市长孙城富”
富态的中年人，皮肤粗糙，发际线还在安全线内，牙齿格外整齐洁白，看着和假的一样。
房间里四个角落都摆着空气过滤机。
身着窄裙的秘书从办公室深处的另一扇门走出，脚步轻盈，小心翼翼。
赵启点头，起身走向秘书出来的门。
这是个普通的茶水间，打开柜子，里面摆放整齐的玻璃瓶，造型非常精致，赵启取出一个，里面是水，纯粹的水。
来到水槽边，一旁一个外置的龙头连接着大桶的纯净水，水桶的造型也不是常见的那种。
伸手打开水龙头，水管传来气音，悉悉索索的声响，良久才有黄色的水流出。
赵启扭头望，秘书已经站在门口了。
“市长吩咐，有问必答”
赵启指了指这里
“这些水看起来很高级”
“不清楚，我只负责洗用”
“水龙头不用吗？”赵启朝着秘书踏前一步，秘书立刻低下头
“我来这里工作六年，没有用过”语气格外恳切听着有些可怜。
赵启莫名想起小时候养过的狗，狗认为目光对视是有敌意的行为，所以会躲避主人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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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城富低着头，望着桌上多大三十页的报告。
PVX
国际癌症研究机构公布的3类致癌物之一。
在东创市的半年里发生了两起剧烈爆炸。
联合国环保组织规定，该类加工工厂必须建立在城市外100公里外。